陆靳寒手一伸,便接住了女人。眉眼里哪还有之前的卑微和沧桑,就连小心翼翼,后悔,心疼,愧疚,所有的情绪都见不着了。
他整个人都显得阴沉且诡异,看着晕倒的夏今惜,嘴角勾起弧度,“这样,总该满意了?没用的废物,还是要我出来。”
“嗤,女人而已。”
一个小时后。
陆靳寒看着床上的女人,紧紧的皱了皱眉,呼吸窒了一瞬,他永远都记得刚醒过来时看见她的模样,尽管他曾经也想把她锁起来。
但,不行。
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。
只是,“他”越来越放肆了。
他目光沉沉,紧紧的挨着夏今惜,手不住的捏着太阳穴,紧锁的眉头尽然是懊恼。
后来反应过来,其实他大可不必懊恼,反正,他在夏今惜这里,已经够坏了。
陆靳寒瞧着夏今惜好一会儿,怎么都看不够似的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缓缓的,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取了下来,赫然是一枚戒指。
陆靳寒手捏着夏今惜软若无骨而光秃秃的无名指,给她戴了上去。
刚刚好的尺寸。
他就知道,夏今惜迟早还会回来,所以这枚戒指,迟早得回到她手上。
他们的婚戒,想不到吧,陆靳寒居然还保留着,就在夏今惜入狱的时候,他毫不留情的取了下来,本来想扔掉,却不知道怎么的,往脖子上一戴,就是好些年。
他不怕夏今惜醒过来之后会如何的想把这枚戒指被丢掉。
这枚戒指,不经他手,是取不下来的。
想到这里,陆靳寒眸光暗了一瞬。
不管怎么说,真好,他再一次给她戴上了戒指,还是陆靳寒和夏今惜的戒指。
他手摩挲了一会儿,忽而想到什么,看着女人沉沉睡着的模样,他起身,将床边的柜子打开,眉目里带着庆幸,还好……他没做出什么来不及挽回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