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玉:“原来你会武功,看来你这酒楼也不只做这饭菜生意,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勾当。”
两人打得难解难分之时,润三娘手掏飞针暗器,飞向明玉,东阳赶紧过来护着明玉,用手挡了出去。
这几个人可是轻功了得,在整个酒楼里飞窜,所到之处,把所有的桌椅,全部踢翻。
客人奔的奔,逃的逃,有的被茶水烫到,哎呦叫个不停,有的撞成一堆,跌倒在地。
整个醉仙楼,天翻地覆。
润三娘气得鼻子里只冒烟。
大喊道:“快去报官府,统统给我抓起来。”
佑堂一举手道:“慢着!
这位老板娘,
我看你酒楼的布置,
也有几分文人雅客的装点。
自古诗酒不分家。
你看这样可好?
晚辈为这醉仙楼赋诗一首,抵这包厢应付的所有银两;
再为你画幅肖像,算为今晚酒楼的一切赔偿。”
润三娘看这位她相中的公子终于开口了,便说道:
“既然公子说到这份上,
那我要看看公子的画和诗是个什么水准再下定论。”
佑元撇撇嘴:“大哥的画连‘吴中四才子’唐寅唐伯虎都自叹不如,
这醉仙楼有他的真迹,是你三生修来的福分啊!”
醉仙楼大堂?=====
上好的宣纸在大堂两边的长案上铺展开来,前面摆着几张木案,上摆着笔墨。
佑堂来到案前,胸有成竹,来到空白处,蘸磨起笔,起笔落墨。
一个“天”字,不同寻常文人墨客的规整俊秀,自有一股洒脱之意。
明玉站在佑堂身旁,随着他的书写,念了出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