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三万两银子,你在乎趴在你身上的是人还是狗吗?”
说话间,他从怀里掏出银票,塞到了女子的胸口。
“但凭公子吩咐。”
女子抿住了嘴唇儿,然后跪在了地上。
“事实就是这样。”
白温玉轻轻的用折扇敲了敲红衣女子的肩膀,道,
“只要利益足够,一切都可以改变。”
“就算他已经是沈凉生的人,也不例外,更何况他现在还不是。”
“对吧?”
话音落下,白温玉轻轻的摇着黑金折扇,朝着屋门方向走去。
到门口的时候,又留下了轻飘飘的一句话,
“今晚啸天留在这里。”
“算上了流琴,你们每人三万两。”
“是。”
红衣女子磕头。
另外两名女子身子僵硬了一下,也跪了下去。
白温玉离开了屋子,并没有出现在三层楼的那条可以直接被大殿所看到的楼道里。
而是来到了一墙之隔的单独通道。
那是专门给最尊贵的客人,不方便露出真容的客人,准备的。
“少爷。”
两名瘦削的黑衣人,迎接了过来。
一男一女。
中年男子横眉如刀,眉眼漠然,站在了他身后。
女子则躬身问道,
“要下去看看吗?”
“该看的,都已经看到了。”
白温玉啪的一声将折扇收拢在掌心里,哼道,
“再露面,也是和那群家伙虚与委蛇,吕云及,赵昌,孙梅生那种人,本公子实在不想和他们多浪费口舌。”
“罢了。”
“随便找个借口,今晚留他们自己在这里乐呵吧。”
“银子,我出。”
“我去通知陈玉礼。”
女子点头,然后便是转身退去。
中年男子跟在白温玉身后,朝着通道远处走去。
如果仔细观察,则会发现,男子和白温玉之间的距离,永远保持着一尺。
这是最佳的反应距离。
而他的右手,则一直留在袖袍里。
似乎,时刻准备着。
……
流琴姑娘虽然遭到了拒绝,但并没有恼怒。
反而是倾佩陆云的这份坦荡。
然后破例留在了台上,并为陆云抚琴三曲。
三曲过后,又是亲自下了台,当着所有人的面,为陆云斟酒,并敬他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