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不能做的,一切为了金钱。
“格库,你带着一部分人,去周围的房间,小心的摸进去或者藏在他们的家门口,防止零散的霉国帮成员听到打斗声赶来支援。”
“还有你巴尔,你需要做的就是带人守在这里,在敌人反击太强的情况下,及时去把他们的发电机损坏。”
“听明白了吗?”
冈瑟对他身后的两名黑人男子吩咐道。
“我们明白,冈瑟正委!”两名黑人黑人男子齐齐回答。
“好,现在剩下的人,都跟我走!”
“我们尽量避免和敌人发生正面交锋,主要出其不意,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之前,想办法先杀死他们的一些人。”
虽然是第一次带这么多的人去偷袭一伙赫赫有名的地下势力,但冈瑟还是尽量想出了一些战术,避免死伤过多。
现在跟在他身后的大约只有不到一千人,这个数量比起之前虽然几乎少了一半,但现在却也是霉国帮大本营人手的三倍左右。
灯火通明的建筑外,七八个歪歪扭扭靠着墙壁大门站着的霉国帮成员,有些百无聊赖。
漆黑的夜,无聊的任务,一个带着头巾的男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随机看了一眼自己身后明亮喧闹的建筑,有些愤愤不平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。
“呸,都是该死的家伙!”
“妈德,让老子我在这里守门,连一瓶酒都不给我送出来!”
“我诅咒你们早日死在艾法利的肚皮上!”
这绝对是诅咒,而不是一件好事,因为艾法利是一个已经六十余岁,还在“卖力工作”的流莺。
帮派有规矩,但大多时候却还是弱肉强食,地位高的,为人处事狠辣不好惹的,要么已经早早休息,要么在花天酒地。
再不行的也在大本营里面待着,就剩下他们几个身份低下的倒霉蛋站在这里替人家看大门。
而就在男子发泄满心的不满时,他视线下昏暗的阴影中出现到一道摇摇晃晃的身影。
“我还能喝……”
“为什么,我有钱,有好多好多钱,为什么不给我酒!”
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