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了?出什么事儿了?”
她一进去,就看见靠在墙角里一张熟悉又丑陋的脸。不过这话却是冲着香葵问的,这丫头虽然小子大大咧咧,没心没肺,但是也不是那种会乱来的,她很是信任香葵丫头,更相信金宝珠看人的眼光。
茶盏确实是香葵摔的,而且还是故意的,可她丝毫不觉得心虚害怕。
囫囵把月季从进来到现在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。
黎芳菲听到香葵说月季称呼她为四夫人的时候,心神翻涌。
以前她老是因为月季叫自己小姐的事儿训斥她,现在倒是想听一声,可惜再也听不到了。
问了香葵,她并没有说什么,指挥小丫头把地收拾干净。
坐下来,郑重其事地道,“你口中接班子胖丫头,是香奈儿的掌柜!”
仔细留意着月季神色,她呷了一口滚烫的热茶,身子暖和不少。
“她,由不得你呼三喝四,也不是你的丫鬟下人。”
月季虽然嘴上称呼黎芳菲为四夫人,心中却还觉得跟以前一样,自己随便顶嘴不过是是家常便饭。
“可是我怀孕了!”
黎芳菲看的清楚,月季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都没有任何悔改之意。
“既然怀孕了,就回家好好养着吧!我想你们路家让你出来,应该不是来这找不痛快的。”
说完,她郑重其事的看着月季后面的丫鬟,“这位姑娘,你说呢?”
丫鬟早就不耐烦月季的虚伪做作,狐假虎威,连身子都没曲一下,直截了当的道,“月姨娘,您该回府了!若是耽误了生辰,只怕老太太那边,不好交代。”
月季好不容易留长的指甲,伴随着这几句话,硬生生断裂在袖筒里。
金宝珠一家人休息够了,第二日又踏上了漫漫上京路。
与此同时,萧烈那边又收到了一封来自暗二的信。
照常,江流侍立一旁,时不时往火盆里添上一块碳。
不经意之间抬头,就看到萧烈一边看着信纸,一边傻乐,总之表情变化之快,千年不遇。
“江流,我有多久未与父王同信了?”
江流还在琢磨刚刚萧烈脸上的表情,差点儿没反应过来。
回起话来,也不如平日淡然。
“回郡王,南面儿……您已有月余不曾去信了!”
萧烈敛眉想想,“明面儿上的信还是继续送着,以后不用特地拿过来让我看了,你自说与我听听即可!”
“你先下去,让暗一过来一趟。”
眨眼间,暗一一身墨色短打,飞身进来,刮起一阵寒意。
像是后知后觉,看着萧烈拢了拢袍子,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。
“你亲自跑一趟,带几句话给父王……”
“快到万寿节了,边境动乱,顺带替我护着些老头子,务必安全回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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